没什么意义。”
时靖说不出话来了,只是愣愣的对上她的目光,他只觉得那目光一如往昔般清明、温暖,让人忍不住心生不舍,他困守监牢十几年,以为会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,直到化为灰烬,莫闻澜花了好几年的功夫才让他走出来,为他推演过无数种可能性,好的、坏的、痛的、悲的全都有。
可,没有一种是这样的。
他甚至没有预料到,自己竟然会如此迅速的踏入婚姻,甚至开始对一个人心生不舍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好了。
“我没问题。”这一次时靖十分迅速以及肯定的作出了回答。
司琪不动声色的呼出了口气,飘浮不定的心蓦地落了地,她轻轻叩了叩茶杯,做出一幅凝神细想的样子,片刻后,又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:“那你觉得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方便?”
时靖好似不自在的捻了捻衣角,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弯起来的嘴角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都可以。”
司琪点点头,努力逼自己漠视了他的不自在,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表,说:“现在已经快三点了,今天可能来不及了,要不咱们明天去民政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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