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以令诸侯,赵国的银钱能更快的输入真国,缓解民生问题……”
翰勒疆没了冷静,打断云树的话,“不顾赵国军民死活,只求一人!不顾我真国将士死活,又力保赵国!哼,云帅搅乱天下风云,只为一己私心!陛下是错付了……”
“翰勒将军,注意你的言辞!”
翰勒疆狠狠咬着后槽牙。
室内空气一时冷凝,窗外清蝉嘹响初夏的幕章。
过了一会儿,翰勒疆打破沉寂道:“末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云树这会儿面色泛着不太正常的白,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热水,轻轻抿了一口。“说。”
“若赵国君臣不死心,以云昭公子为质,要求我等投降,您会怎么做?”
云树细瘦的手指握紧了水杯。“没有那样的若。”
“若有呢?”
云树抬起一直半垂的眸子瞪着翰勒疆。“没有!”
“若有呢?”翰勒疆语气执着。
她是一军统帅,不该跟部下置气,又加上敏锐的察觉出翰勒疆未言之意,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您会怎么做?”翰勒疆不是没有倔脾气的。
云树缓了语气,“我说了,你就信吗?”
“信!”
这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远远就听到云河心焦欲焚的唤“云爷!”
云树斜了翰勒疆一眼,跨过门槛,“什么事?”
云河急得满头汗。“是申思尧那个废物!他竟然将小主人抓为人质!还在城外叫嚣,要您交出他的皇帝与皇眷,退出临安城!不然,不然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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